我的野保坑是这样填出来的:打豆豆,就酱
大家好,我是蓓蓓,一个猫盟盟新,或许是因为我的生活践行着“全世界的酱我都要吃一遍,为所有的美食当特约演员”的使命,阿飞和夏凡将我形容为酱酱女孩儿,还送我一个江湖称号“就酱子”。
从今天起或许就要在大家面前频繁刷脸了,请多关照啊。今天会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是怎么入坑的,以及我和鸟还有花鼠的故事。
10月9号,我跟随巧巧坐上车,第一次驶向豹星球。
基地秋色 大猫摄
我在这里短短生活了两天,已经可以想见,它的未来会不断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,也被这些人影响着。
我无法断定这些变化是好是坏,但无疑给人与自然和平相处的出路带来了更多可能性,而这些可能性,就是我们追求及期待的。
岩松鼠 大猫摄
回京后阿飞说我要拜码头,得先交代交代自己,也就是回答灵魂三问。
我潇洒地甩了甩(所剩无几的)头发,准备洋洋洒洒写下几万字时,面对着空白的word文档,反而有些无处下手。
太久没有条陈缕析地思考“自己”,我也很难一下去归纳总结些什么,只能讲讲我做过的,和将来想做的。
摸到坑边:环志
十年前,我揣着一袋单山蘸水和一罐路南油腐乳,从祖国大西南迈进了大东北的大学校门。
从普通动物学到野生动物物证鉴定,从生物化学到保护生物学原理,微观和宏观的各种课程向我们砸来,那时候的我还来不及想象,真正投身野生动物保护的人是怎样生活的?
装帧朴素的《普通动物学》第三版,在有kindle之前,我一直用它来压泡面,后来师弟师妹们用的第四版装帧已经很精美,估计很少拿来压泡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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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外业,是去进行鸟类环志,短短3天,我开挂般地开启了认鸟之路。毕竟大多数情况下,观鸟只能利用望远镜远远观望,能把鸟儿放在手上观察的机会可不多。
环志结束我的观鸟记录从个位数蹭蹭蹭涨到三十多,尽管,后来我没继续给外挂充值,鸟种上升速度就保持着一般菜鸡的水准……
我就是那个摆拍都和别人不在一个节奏的 郝志摄
灰头鹀,摄影师:我。
影视作品里表现用望远镜观察都会整俩相交的圆,这完全是常识错误。只要使用得当,双筒望远镜看到的都只是一个圆而已。
栽进坑里:打豆豆成瘾
如果说观鸟是支线任务,三年后的2012年,我终于与主线任务相遇了——吃饭睡觉打豆豆。
打豆豆,泛指有关松鼠和花鼠的一系列研究工作,又特指给花鼠植入电子标签的动作。这种放在小动物皮下的电子标签拥有唯一的编码,借此我们可以识别每个个体,对我们后来了解花鼠的种群动态和生活史有很大帮助。
这个就是豆豆,实际大小比绿豆还小那么一点儿
为什么研究这些内容呢?还得从它们的食物说起。
花鼠和松鼠们生活的原始阔叶红松林生产力不算高,主要依靠红松种子的大量结实。红松种子被松鼠、花鼠、普通鳾等动物取食的同时,也在依靠它们进行传播。
比如,松鼠们习惯在吃饱后把吃不完的种子三三两两埋在浅土中,这些种子被贮藏得特别分散,有些松鼠埋太多又记性不好,于是,那些松籽就可能偷偷萌发,百余年后成长为另一棵参天大树,继续给几十代后的松鼠们提供种子。
除了松鼠,花鼠也有分散贮食的特性,而且除非你紧盯它们的一举一动,否则根本无法发现它的贮食点。我们拨开落叶和浮土,贮食点中有一粒松籽已经被花鼠去了壳。
这种合作关系非常良好,但有可能会被一些其他因素打破。比如:红松结实有大小年之分,结实小年松鼠吃的不够咋办?